第(2/3)页 燕厚现在不负责针灸工作了,正好路过,听到这声音,惊恐的问:“卧槽,怎么叫成这样?欸,盛问音在里面干什么?” 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燕厚看到了令人发指,草菅人命的一幕! 盛问音在谋杀简问恪! 但病房外的众人,却居然没一个吱声的。 祈肆上前,按住燕厚的肩膀,道:“小事。” 燕厚指着玻璃窗里面:“怎么会是小事?患者可一直在挣扎,她为什么抓着人家患者的手,为什么挟持人家患者,她是不是疯了!” 祈肆仍旧按住燕厚的肩膀:“小事。” 燕厚:“……” 又过了五秒钟,里面的惨叫声升级。 伴随着这股惨叫声,盛问音打开病房门,把一摞东西扔出来,丢给祈肆。 祈肆单手接过。 病房门又关上。 燕厚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祈肆将东西转过去,给燕厚看:“欠条。” 是的,刚才盛问音在里面,控制着简问恪的手,让他在欠条上画押。 简问恪皮糙肉厚,痛觉神经还有毛病,你扎他一百针,他都不会叫一声疼,但是让他在一张六千万本金,五百万利息的欠条上画个押,他叫得比杀猪还惨! 这等于要了他百分之九十九的命。 剩下的百分之一,留着下半辈子给盛问音做牛做马还债。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二月底的时候,经过多方复诊,大家一致判断,简问恪的毒性,有明显减少的情况,虽然等到全部毒性代谢完,至少还需要一年半载,但是等到情况稳定,再过两个月,他就可以出院了,不用一直在实验室困着了。 对此,大家都很高兴,盛问音最高兴,不用破产了…… 随着简问恪这边情况稳定下来,简华廷的假期也结束了,他花光了所有年假,留在实验室陪着儿子,他本来还想着,如果儿子一直不好,他得给儿子把屎把尿,以后就不能去上班了,干脆申请提前退休。 他是功臣,有不少功勋在身上,以前也受过重伤,上面应该会酌情同意他早退。 不过现在简问恪病情控制住了,他也可以放心回部队了。 然后一回去,就发现出问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