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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秦昭让姜念霜在特定的训练室和一个护士进行专业训练，顾之言和秦昭站在玻璃窗前，两人注视着室内的姜念霜。

    “你把她照顾得很好，虽然霜儿属于轻度症状，但是能在这么小的年龄到达这个程度，在世界上已经很罕见了。”

    “我把她当亲生女儿”顾之言声音低沉又饱含深情。

    “我那天参加一个医学论坛，我的师兄说那次治疗姜以薇的骨髓是你的？”秦昭转头看向顾之言。

    “嗯！”顾之言就简简单单嗯了一声，好像是件很小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她，你那么喜欢她，也许这是个机会，至少让她在心里有你也行，而不是……”，秦昭自然想说不要像个废物赘婿一样，但是，当着正主的面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她母亲怕我挟恩自重，我也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对去记得我的好，不需要。并且某种层面上，我欠她的……所以，大家都不说，对谁都好”。

    秦昭一阵无语，这也太舔了吧，但是面前的这人成熟稳重还长得帅，为人谦逊又顾家，怎么说他都乐意交这个朋友，或者说，某种意义上，两人已经是朋友了。

    “你应该知道，姜家大小姐，当初追宋青城很久吧，姜家小姐喜欢的可是他。”秦昭还是想劝一劝，毕竟有句话说得好，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这段感情，你最好不要入得太深，姓宋的才是姜以薇的白月光，朱砂痣。”

    “那个姓宋的不是和燕家的小姐结婚了吗？”顾之言直视着秦昭。

    顾之言心脏微微一坠，那种失去的感觉太过清晰，他接着说道：“如果她真的不要我了，我会主动离开。”

    “那万一姜以薇找了别人怎么办？姜家赘婿是个舔狗的事以及姜以薇不喜欢你的事，云城这些大家族可都知道。”秦昭实在无语，这人长得可以，怎么就是这么恋爱脑呢？

    “你终究是把握不住她的，到了那一天，也许你可以释然，但是霜儿怎么办？如果她突然失去你，可能自闭症状加重，那时候怎么干预也于事无补”。

    “我……”，这确实是顾之言头疼的，他竟一时不知自己对姜念霜的好是对还是错。

    “那我就努力争取待在姜以薇身边，不要让她讨厌我”顾之言微微一笑。

    秦昭很想说，她给你戴绿帽子你是不是也能接着舔，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太恶心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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