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卧室门没有关,游山躺在床上。 花半夏发誓,要不是这是在游山家,她都会怀疑床上的人是不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游山的头发乱糟糟的,一颗丸子耷拉在头顶,像她人一样没有朝气。 这可能是她这辈子见过最颓废、邋遢的游山了。 游山听见动静,双眼眯开一条缝,睨着眼前的花半夏,“你打扮这么光鲜亮丽,去哪里砸场子了?” 花半夏笑盈盈地在床边坐下,“我去你儿子学校砸英语老师的场子了。” 游山一听是和饺子有关的事情,手臂撑着身体,迅速坐了起来,“什么意思?” 就这反应,还说不要这儿子了,一听说儿子有事就反应这么大。 游山见她但笑不语,嘴里嘀咕道:“为了生他,顺产、剖腹产的苦我都吃了的,不要我就白吃苦了。” 她知道游山嘴硬,哪有妈妈舍得孩子的,她也不卖关子,“饺子的班主任让他回家反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