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余光瞥到了棋盘上的棋子,走过去,锐利的目光往棋盘上扫了两眼,看向薄临渊的目光,充满探究: “这两天,你们都在下棋?” 厉腾的话,落入薄时予耳朵,他剥开顾念的手,走过来: “对,三叔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我们的赌注便是,三叔从今后,不再过问盛世之事。” 薄临渊脸一黑,额角线条绷得死紧: “薄时予,我们可没赌注,只是说切磋下技艺而已。” “你说了。” 薄时予声音洪亮: “三叔,听听,这是不是你声音?” 薄时予从沙发捡起一支手机,那是薄临渊的手机。 小短指捣腾两下,薄临渊的声音便出来了: “时予,我们来切磋切磋。” “好啊,三叔,赌什么?” “就赌你在盛世的职位,如果输了,你就别去上班了,好好在家养身体,如何?” “行。” 短短的一个字,的确是出自于薄临渊之口。 薄临渊的脸,黑如天边乌云。 狭长眸仁,更是挟裹着层层阴冷气息。 他气得嘴角抽动: “薄时予,老子没说过这话,你使诈?” 只是,他不明白,小家伙一直在与他下棋,没有功夫在他手机上做手脚。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中间因为有一步棋太伤神,所以,眯了会儿,想对策,就是那会儿,薄时予动了他的手机。 只是,这种音频软件哪儿弄的? 而且,男人声音与他一模一样。 这薄时予,就是个怪物。 “有证据吗?” “三叔,你说我使诈就使诈?” “大家听听,这话明明是他说的,江皓,这是不是三叔说的吗?” 江皓是唯一的人证: “小少爷,渊总没有说过这话,你们当时,只说切磋技艺。” 薄时予笑起来: “江皓,你是三叔的助理,当然会帮他说话。” 意思是,江皓的话,不作数,没有作为证人的资格,因为与当事人关系特殊。 “三叔,你真是从鸡鸣寺回来吗?” “那条路,是十字路,我明明看到当时你的车,是从另一个方向开过来的,或者说,三叔,你是故意在那儿等我?” 薄时予的话,像刀子般锋利,刺得薄临渊一脸雪白,张合着嘴唇,说不出半个字。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子,早知道如此,就该让野狼咬死你。” 薄时予小脸上的笑容,灿烂如烈阳: “三叔,我逃了野狼,却迎来了你这条家狼,与你下棋时,我就在想,要如何离开你这狼窝。” “你说,你都老胳膊老腿了,没必要霸着盛世不放,你又没孩子,薄羽辰都说了,你真没必要那么卖力,今后,薄家的产业,还是我与他的。” “他在放臭狗屁,老子辛苦了大半辈子,凭什么,是他的?” 一屋子的人,就听着叔侄俩你来我往的怨怼声。 薄临渊见厉腾放任他儿子与自己扯皮,心里愤怒的要死: “哥,你就让你的儿子,这样欺负我?” 厉腾终于开腔了: “你与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他可才五岁。” 薄临渊阴阳怪气: “对,你儿子才五岁,懂得东西可不止才五岁的娃娃,你教得这样早熟,就不怕他过早结婚生子,给你找个白痴儿媳,气死你。” 顾念听不下去了: “渊总,你这是没儿子,嫉妒吗?” 嫉妒别人终有一天,会有儿媳,会有幸福的家庭。 薄临渊的眼睛,终于看向一直闷不作声的顾念。 目光从她头顶落到脚尖,又从脚尖兜了回去: “你有什么立场说话?” “以什么身份?” 厉腾听了,眉心一皱,他伸手将顾念勾进怀,掐着她下巴,扯唇轻笑: “你说你是谁?” 顾念环住他劲瘦的腰,粉嫩唇瓣开合: “当然是你的妻子,他的嫂子,薄时予亲妈。” 顾念话音落,薄时予眼睛张得奇大,像是还没办法消化顾念的话。 他喉咙抖了抖: “顾阿姨,你……真的是我妈咪?” 仿若不敢置信。 薄时予心脏扑通扑通跳,声音之大,都快吓死他了。 顾念眼角勾笑,目光里都是是殷切的期盼: “是的,牙牙,我是你妈咪,亲生的妈咪。” 薄时予眼睛都红了,声音发颤: “牙牙,妈咪,你是在叫我吗?” 原来,他不止叫薄时予,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名字,牙牙,是月牙儿的意思吗? 还是说,他身上的胎记像月牙,所以,妈咪叫他牙牙。 “对,小时候,我都叫你牙牙。” 母子相认,悲催落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