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诡异失踪-《重生之美玉无瑕》
虞无暇死了。当吴艳秀告诉廖俊杰这个消息的时候,廖俊杰只感觉比中了头彩还让他兴奋。在过去的这一个多月里,他每天都生活在担忧里,情绪反复无常又暴躁异常,和他平时冷静平和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不论是家里人还是公司的人,每一个人在和他相处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家里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所以越发不会招惹他,就连在他面前一向有些恃宠而骄的吴艳秀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说错一句话触怒他。而公司的人大多都知道他妻子的事情,只会以为他是因为担忧爱妻所以才会反常,大家在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之余反而越发的赞叹他对妻子的深情。
只有廖俊杰自己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样的寝食难安。虞无暇一天不死自己就一天不能名正言顺的拿到她的财产,这是其一。虞无暇虽然成了植物人,医生也说她苏醒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是再微笑的几率也存在可能不是么?要是她真的哪天醒来了,自己杀人的罪行就掩盖不住了,或许警方找不到切实证据他可以利用她空口无凭的理由让自己逃脱刑罚,但是即使他侥幸没有被定罪,他在虞家还能待下去么?
不在虞家他无所谓,他只是在乎虞无暇那名下属于天宝集团的5%股份而已。
这就是他这么寝食难安的原因。可是就在刚才,吴艳秀告诉他虞无暇死了,这消息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喜从天降。他甚至只顾着高兴了,就连虞无暇是怎么死的都没想起来问,也顾不上是在办公室,几步走到门边反锁了门然后就一把搂住了吴艳秀。
吴艳秀咯咯娇笑着,任由廖俊杰有些粗鲁的把她压到在办公桌上。她的眼中闪过无尽的得意,虞无暇,你看见了吗?听见你死了,你男人第一时间就是庆祝,你真是悲哀。
廖俊杰可以说是神清气爽,当天就去了医院做了后事安排,他要通知亲朋好友,通知律师,有很多事情要忙,当天决定虞无暇的尸体先停放在医院,第二天他再来拉走。
可是没想到当第二天一早来到医院,却怎么也没有找着虞无暇的尸体。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医院负责人也是满头冷汗。尸体怎么会丢呢?这从来没有过啊。
虽然医院最后说一定会就此事负责,并且当时虞无暇死亡也是大家都确认了的事情,但是廖俊杰的心里还是埋下了一抹阴影。回去之后他迅速做出了决定,买了骨灰盒,里面装上面粉,葬礼照样举行。只不过因为这个事情,虞家三个人的脸上却没有了之前那种喜色。不论是虞无暇的继母朱云淑,还是吴艳秀,还有廖俊杰,每个人都是满脸阴霾。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哪怕任何一点点差错,都会直接导致他们以前所做的一切都化为泡影,他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虞家别墅里,就被这种阴霾笼罩着。
虞无暇虽然并没有想象到廖俊杰已经在给自己筹办葬礼了,但是她却能想到自己这么忽然消失了对于廖俊杰来说一定是个不小的打击。虞无暇很想就这么冲回去,站在他的面前问问他,当初你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回来找你?当初你把我推下去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当然,其实她也知道如果真的这样问,无疑是很傻的。她冷静的想过,自己现在怎么能回去呢?和廖俊杰结婚结婚五年,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家的所有都握在了他的手里,她从来就没有过问过自己家餐饮企业的情况,每天都活在廖俊杰用谎言和欺骗给自己构筑的城堡里做着公主梦。现在的她,拿什么来和廖俊杰斗?或许她可以去报警,说出一切?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就被她否决了。就算她报了警,廖俊杰最坏的下场估计也就是坐牢,而且他有那么傻么?他会坐以待毙么?自己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时是他把自己推下去的?
再退一步说,即使警察相信了自己,难道让他坐牢就够了么?不,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他不仅仅是背叛自己,他更是害死父亲的凶手,他的罪孽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赎清?她一定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她一定要叫他从那云端狠狠的摔下去。他不是就是冲着自己家的钱来的么?他不是平时最注重自己的名誉地位了么?那么,她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让他也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求死不能!
虞无暇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想通透了一切之后,疲倦就有如潮水一般的袭来,她哭了一夜,又呆坐了一天,最主要的是两边太阳穴一直在痛,虽然并不是痛得特别厉害,但是长时间这么隐痛下去也是相当不好受的。
她终于起身,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睡袍,四处看了一下,除了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银行卡,她没有发现别的东西。那张银行卡她却认出来了,正是自己的,不过里面并没有多少钱,具体有多少她也记不起来了,自从嫁给廖俊杰,她对于钱还真的越来越没有概念,也很少有过自己要付钱用钱的时候。
这时候她才苦笑,原来从一开始,廖俊杰对自己的掌控就已经展开了,可笑自己居然毫无所觉,还觉得能够找到一个像父亲一样把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丈夫真是自己的福气。
短暂的闪神之后虞无暇随手放下那张卡,去卫生间洗簌。
她在卫生间浴缸里发现了一套病号服,看了一下大小应该就是自己之前穿着的,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其它衣服。
“难道我就是穿着这衣服来到这里的?”她捏着那套天蓝色的衣服猜想道。“可是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我是怎么来的?不对,应该是有人带我来的才对,可是会是谁呢?”她眉头紧锁,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