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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手里的材料,再抬头看看张干事,疑惑道:“你确定吗?”
“周晏荷被抓走的地点是人民剧场门口,当时有很多大院子弟在,事情闹得很大。”
张干事明白赵刚的意思,继续压低声音说道:“刚才咱们单位接到了内一分局的电话,在电话中内一分局的同志将跟周晏荷的关系,描述为敌我关系。”
内一分局赵刚的神情更加凝重了。
京城解放的时候,为了更好接管京城,市局根据全市行政区划变动,设内七、外五、郊八分局。
内二、内四、内五、内六、内七分局为原西成分局的前身。
周三毛自然选择了第一个,娶了张姓小媳妇儿,从此还多了七个大舅子哥。
周三毛跟李爱国寒暄两句,看到曹文直他们在旁边,清楚他们这个小团体有话要说,他在这里有点碍眼,笑了说了两句,然后转身离开了。
但是凡事就怕万一。
这阵子她白天上班总是迷迷糊糊,晚上睡觉半夜经常醒来,总觉得心悬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她还以为生病了。
陈雪茹看到是李爱国,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着急忙慌上前查看伤口。
“好好好,有空咱们一块喝酒。”
他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在行车的过程中一定要小心。
还有代替李爱国行车的火车司机周三毛,此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见到李爱国很热情。
“张干事,谢谢你了。”
许大茂本来还想跟李爱国拉一会呱,见此情形,只能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连续在车厢里待了两天三夜,李爱国身上早就臭了。
陈雪茹处于恐慌之中,锋利的匕首微微发抖,脖颈上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这算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所以也没有招惹到麻烦。
听到汽笛声,李爱国只能放下一袋子瓜子,依依不舍的从车厢里站起身。
周三毛哪肯娶一个农村小媳妇儿,见事情不对头,跟段里打了报告,调离了小站专线。
咱李爱国从来不干埋汰事儿。
要是装进兜里带走,那就是薅供销社的羊毛了。
他顺手拿起一袋子笑口枣,往嘴里填了七八个,这才晃悠悠的走到车厢门口。
赵刚感觉到自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就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天逐渐黑了下来,两人在房间里温存了好一阵,才起床准备晚饭。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聋老太太不是他送进去的。
赵刚虽没有权限查看跟内一分局有关的资料,也在工作中,隐约听老领导们提起过。
“爱国兄弟,出差回来了?”
扭头看去,只见刘清泉那张大脸挂在了车窗外面,正眉开眼笑地朝他喊呢。
“要大白兔奶糖。”
别人都以为火车司机撞人,只需要交十块钱清理费,却不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承受巨大的压力。
“不客气。”
“大事儿倒是没有倒是前几天总局通报了一起重大安全事故。”
外四、外五分局为原宣武分局的前身。
要不然就算是你在机务段工作几十年,也只能当代班司机。
呜呜呜.狂吃,狂吃,狂吃叭叭叭。
真·铁道游击队员李爱国同志轻巧的落在地上,辨明方向后,朝着前门机务段的方向走去。
推着自行车,跟住户们打着招呼,李爱国回到了后院。
“那小子快回京了吧,有空得找他好好喝顿酒,我又想到一个打印的方法。”
此时王大奎和张二炮正在将香蕉往废品店的库房里搬运。
他摸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压低声音说道:“许海龙,许海涛。咱们去放风筝。”
拿到墨镜几人兴奋得合不拢嘴巴。
周三毛算是第一批火车司机了,开车技术确实没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管不住裤裆。
做完这一切,冲着车头里的副司机打个手势,一个飞身从列车上跳了下来。
车厢里零食在路上吃掉算是损耗。
许大茂家的玻璃,经常被聋老太太砸破,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到格外解气。
副司机看得目瞪口呆:“这货要是搁在解放前,绝对是个合格的铁道游击队员。”
刘清泉骂道:“这两个憨货,也是该死,临客列车那么大的声音,他们听不到吗?”
“爱国哥,娘听说你回来了,让我拿来了刚腌好的鸭蛋,里面是砂糖黄儿的,可好吃了,让你尝尝鲜。”
所谓的伤口只不过是一道微弱的血口子,跟蹭破了皮差不多。
他放下帆布袋子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揽住陈雪茹纤细的后腰。
这种压力一旦爆发,将把他们压垮,以至于当时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脑海里只有找到尸体这个念头。
李爱国叮嘱王大奎一句话,记挂着有一个多月没见媳妇儿了,转过身骑上自行车往家走去。
最高兴的要数刘清泉了,身为副司机,要将脑袋探出车窗外迎风瞭望,有了墨镜以后就不用流泪了。
“谁?”
一个多月没见,女人竟要谋杀亲夫?
小陈姑娘姑娘羞答答的跟在他身后,步履轻浮。
“大奎,你去搞点大米,把香蕉埋在大米中,用一个晚上,香蕉就会变黄了。或者是找几个苹果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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