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易中海两次请她出面镇压,她因为傻柱的事情伤心,并没有答应。 她有些想不明白了,怎么还有人在背后咒她? 贾家屋内。 贾东旭冲着贾张氏竖起大拇指:“娘,您这招嫁祸别人的招数,还真是厉害,许大茂被砸了窗子,连面都不敢露。” “那当然,谁让咱们大院里,就聋老太太喜欢砸人家窗户呢!”贾张氏得意洋洋。 她家这次虽然吃了亏,但是能够嫁祸给聋老太太。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胜利。 各方都觉得获得胜利。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四合院又重新归于平静。 李爱国今天到了机务段行车,也多了一份新的任务——制作加强版乘务员守则。 这是白车长的主意。 “全国有三百多个包乘组,都学习过乘务员守则,咱们要想从中脱颖而出,困难很大。”白车长看向李爱国:“所以包乘组必须要加担子,李司机是乘务员守则的撰写人,肯定有新想法。” 李爱国被点到名,站起身说道:“想法确实有两个,不过难度比较大。” 听到难度大,白车长来了兴趣。 正因为有难度,才能做到我有人无,才能从三百多个包乘组中脱颖而出获得最终的胜利。 李爱国为了集体荣誉,为了能够拿到搪瓷缸子,自然不会藏私,缓声说道: “第一个,就是送水问题。 按照现行的条例,乘客们需要到先到锅餐车购买段茶票,再到茶炉车购买开水。 这些活对于年轻人这不算啥,但是有些老年人腿脚不好,容易发生意外。 所以我建议,由乘务员送水到座。” “送水到座,这个主意好。”白车长是老车长了,瞬间意识到其中的可行性:“乘务组里的小张和小赵是以前负责卖货的,可以让他们额外负责送水上门的任务。” 刚解放那会,火车上有售货员提篮在车内销售糖果、香烟、土特产等。 后来因为影响不好,所以取缔了。 送水也是个辛苦活,小张和小赵两个年轻乘务员却没有丝毫迟疑,齐齐站起身一口答应下来。 “另一个主意呢?”白车长追问。 “咱们乘务员应该佩戴绶带,绶带上用黄色丝线刺绣‘为乘客服务’四个大字。” “这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白车长脸色古怪,乘务员组里的乘务员们也面带难色,特别是赵雅芝。 这姑娘想到自己挎着大红绶带的样子,就觉得有些难为情,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李爱国解释道:“绶带上的大字,能够让乘客们更信任我们乘务员,同时也能时刻提醒乘务员,他们的工作,就是为乘客服务。” “另外,统一的红绶带,也有利于竖立我们131包乘组的形象,到时候上面的评选下组下来,看到乘务员形象统一,自然会” 李爱国没有接着说下去。 白车长却已经明白了过来。 门面功夫在哪个年代都存在。 再说了,红绶带确实能起到重要作用,而不是为了装点门面而瞎忙活。 她心中暗叹这小子真是个小机灵鬼。 “佩戴绶带涉及到乘务员的仪容仪表,需要教育科批准,我现在就去找佘主任。” 白车长一心想拿下先进包乘组称号,快步离开会议室。 片刻之后。 重新回来的白车长,带回来了教育科的意见。 “教育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商议一番后,采用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 不得不说,华夏语言博大精神。 不支持,也不反对,相当于和我无关,你们131包乘组可以随意发挥。 但是因为制作绶带的物资没有以前造册,无法从后勤科获取,需要由131包乘组自己制作绶带。 白车长跟几个女乘务员合计了一下。 包乘组包括正副班组,再加上乘警和司机组,共有三十多人,需要的两丈红绸带,还需要大量黄丝线。 另外要想将红绸带做成绶带,还得有好几个缝纫师傅.包乘组里的女同志也就是能缝补点家常衣物,真要制作这么精细的针线活,还真有些胆怵。 毕竟绶带关系到包乘组的脸面,千万马虎不得。 商议一阵后,白车长走向李爱国笑着说道:“爱国同志,我记得你媳妇儿家是开裁缝铺的,好像在大前门那便还挺有名的,干脆咱们就把这个活计交给你得了。” “那感情好,谢您嘞白车长。” 李爱国喜滋滋的,内举不必不必亲嘛。 另外他一直想会会那个张裁缝,一直没有逮到机会。 包乘组每一趟都能售卖大量宿营车铺位。 那些外快除了上缴机务段,分给包乘组成员,白车长每次都会扣留下一部分,当成131包乘组的小金库,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至于布票那更好解决了。 白车长带着几个女同志堵了段长的办公室。 正急着去部委开会的邢段长面对气势汹汹的女工人,当时就举手投降,将物资科的科长喊了过去,临时拨发了两丈布票。 没办法,这年月的工人就是这么的豪横。 下午行车回到京城,李爱国身负包乘组重托,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陈记裁缝铺。 今天在木材厂工作的大嫂赵庆芳休班,一大早就来到了裁缝铺里。 嘴上说着帮忙,其实是记挂着跟张裁缝唠嗑。 自从动了想撮合张裁缝跟陈方轩的的心思,赵庆芳就经常到裁缝铺里转悠。 张裁缝别看平日里不太喜欢说话,整天蹲在缝纫机前忙活,但是对赵庆芳却格外的热情。 每次见到赵庆芳都会去隔壁点心铺里买几块点心。 虽说不值啥钱,却正中赵庆芳的喜好。 两人很快就处成了好朋友。 “庆芳啊,来尝尝这个。”张裁缝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从兜里摸出一个大白兔奶糖递给赵庆芳。 “哎呀,张姨,你对我真好。”赵庆芳的肚子逐渐大起来,正是怀孕的时候,嘴巴很馋。 她接过奶糖,剥了糖纸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鼓的,也不耽误小嘴嘚嘚:“张姨,你对我咋那么好呢!” “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有啥说啥。”张裁缝轻轻咳嗽两声,若无其事的说道。 赵庆芳听了这话很高兴,扶着腰坐在椅子上:“还是张姨你识货,不跟我家行甲似的,自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嫌弃我话多!” “对了,最近你家行甲怎么样了?”张裁缝拎了茶瓶,倒上一搪瓷缸子茶水,递给赵庆芳。 “谢谢张姨。”赵庆芳将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眉开眼笑道:“行家自从跟了那个工程师,每天都能跟工程师一块吃饭,人家那叫专家灶,里面有大肥肉咧。” “是吗?你家行甲真厉害。”张裁缝眼中一道厉色一闪而过,咳嗽两声笑道:“行甲没告诉你,那工程师叫什么名字?他们的实验室在哪个车间?” “这个倒没有,你也知道的,行甲不喜欢我问他的工作。”赵庆芳神情有些郁闷:“其实就他们搞的那个啥玻璃钢,也是行甲喝醉酒后,才告诉我的。” “你啊,得小心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