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骑上自行车。 沿着昏黄的灯光朝着四合院驶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四合院内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跟阎解成告别,李爱国推着自行车穿行在漆黑中。 刚来到中院月牙门,就听到南易的屋内传来一道凄惨的声音。 “梁拉娣,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爱国停住了脚步。 片刻之后。 凄凉、不屈、幽怨的声音消失在微微秋风中。 南易家的大门缓缓拉开。 梁拉娣满面红润走,得意洋洋的整整衣领,神清气爽地大步走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南易。 这货弓起身子,捂着腰子,步履蹒跚。 他身上的衣服凌乱,破旧中山装的袖子肩膀处被撕了大口子,露出里衣。 南易想要发怒,却又不敢,还得对梁拉娣挤出一个笑脸。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梁拉娣转过身拍拍南易的肩膀,粗声粗气的说道:“南易,你可得对我负责,明天别忘记到我家提亲。” “唔知道了。” 南易沉重的叹口气。 想起刚才的事情,总觉得被算计了。 今天傍晚梁拉娣带了一瓶老酒。 据说是从信托商店淘来的宫廷玉液酒。 南易平日里不喜喝酒,却是个爱酒之人。 当时就把梁拉娣让进屋里,炒了花生米,两人把酒言欢。 只是喝了几杯,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醒来之后,发现自个跟梁拉娣躺在被窝里——没穿衣服。 南易当时感觉到不妙,想要从炕上逃下去,却被梁拉娣拦住。 梁拉娣不哭不闹,反而狠狠的把他又祸害了一把. 接着,二把.三把 南易也记不得有几把了。 总之他现在需要对梁拉娣负责。 南易仔细想想,梁拉娣其实也挺好的,为人善良能干,出身也好。 两人也算知根知底。 也有了顺手推舟的意思。 李爱国看到梁拉娣满面春风,迈着快乐的小步伐走过来,知道这女人得偿所愿了。 梁拉娣感激的看向李爱国:“李司机,等下个星期,我去南石镇修农机,肯定给你带回一只大公鸡当然是自己花钱从老乡手里买的。” 南石镇今年开始公社化了。 社员们不允许养家畜,所以会偷偷卖掉,价格比市面上便宜三成。 李爱国了解这个情况。 只是这个南石镇,是不是原著中的那个? 梁拉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拉住李爱国的胳膊走到南易跟前。 “李司机您来得正好,我们两个缺个媒人。” “南易,无媒不成婚,李司机就当咱俩的媒人了。” “啊” 南易有点搞不懂了。 他跟梁拉娣明明是半‘自由’恋爱。 可是被梁拉娣斜了一眼,只能点头下来。 谁让把柄被梁拉娣攥着呢! 李爱国乐呵道:“媒人可是需要媒人礼的。” “这个没问题。”南易返回屋里取了一斤肥膘,又拿出一块钱包在红纸包里,递过来。 只是一句话,就当了媒人。 这活计能干! 李爱国嘿嘿一笑,伸手接过:“南易,恭喜你喜娶娇妻。” 这妻子娇吗? 南易想起梁拉娣在床上跟凶猛的老虎似的,忍不住打个寒颤。 李爱国回到家。 早就在床上等着的陈雪茹看到那斤肥膘,忍不住打听是哪里来的。 李爱国将南易跟梁拉娣要结婚的事情讲了一遍。 “南易原来好像不愿意娶梁拉娣。” 陈雪茹闻到糙男人身上一身酒气,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 “嘿嘿,牛不喝水,那就强按。谁让咱这个媒人厉害!” 李爱国得意的笑。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南易就算是想反悔也不成了。 陈雪茹对梁拉娣跟南易结婚也挺赞成,表示明天会去南易家帮忙。 她被挠得有点受不了,红着脸喘着气,扒拉开那双糙手:“老实点.今儿我前门街道办打了申请,只是这次报名的人挺多,街道办临时工的名额只有两个。” “明天带你去趟王姨家,她跟大前门街道办的张主任关系好像还行。” 李爱国不依不饶,爪子又伸了进去。 “唔唔.” 陈雪茹此时想拒绝,却提起力量力气。 只能勉强发出声音:“小心别撕破了。” 夜静悄悄。 外面的野猫也开始发春了。 喵喵喵的叫声此起彼伏。 梁拉娣作为一个小寡妇。 饱经世事风霜,很懂得趁热打铁的道理。 第二天就冲到四合院里,将南易从被窝里拉出来,挨家挨户送喜糖。 首当其冲的就是前院的阎家。 阎埠贵抓了几个三色糖,喜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南易,你们准备什么时间办喜宴?” 南易看看梁拉娣,苦笑道:“喜宴就不办了,算是提倡咱们街道办勤俭节约的号召。” 梁拉娣本来打算大操大办一场。 跟李爱国一样,在大院里摆上筵席。 南易自己是厨子,也有门路搞到便宜菜,花不了多少钱。 南易被整怕了,生怕别人借机生事儿。 阎埠贵自己出身也不太好,清楚南易的苦衷,有意提点道:“不办喜事,也该请大院里几个管事大爷,这样才能帮助梁拉娣尽快融入大院。” “要不然有些人该认为你不尊敬老人了。” 南易自然清楚阎埠贵指的是易中海。 “那倒是,中午我在家里置办一桌。” 两人又聊了几句大院里的事情,南易带着梁拉娣继续送喜糖。 两人离开后。 三大妈从里屋走出来,看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好像对南易挺上心的。” “害,都是苦命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阎埠贵突然眯起眼睛笑起来了:“再说了,梁拉娣是修理工,以后咱们家的磨电机再坏了,处好了关系,咱能捡个免费的修理工。” 三大妈有些看不上梁拉娣的手艺。 上次修理电磨机足足花了一个月多月。 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花钱。 这时候。 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阎解成突然站起来,仰着脑袋说道: “爹,娘,我要结婚!” “你还不到二十岁”阎埠贵皱眉头。 阎解成现在没结婚,每个月的钱能全数上缴。 阎解成哭丧脸,掰着手指头计算:“爹,咱们大院的许大茂跟南易,都是因为年纪大了,不好找对象,最后都只能娶了小寡妇。” “你也不想让我将来也娶寡妇,带几个娃子,喊你爷爷吧?” “寡妇怎么了,省钱啊,你没看到南易跟许大茂连彩礼都不用给。” 阎埠贵倒是不介意这些。 三大妈却说:“老阎,解成的年纪也大了,是该成亲了。”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答应请周围的媒婆同行,帮忙给阎解成寻摸个媳妇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