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每次练完武,我浑身不舒服。”苏淮礼看着周时棠,“练武前期是很痛苦的,估计那些药材你一时半会也收集不全,希望你能坚持练下去。” 周时棠眼神坚定,“我肯定可以。” 她接下来又跟苏淮礼讲解了那两株药材的功效、用法。 一遍记不住,那就两遍,总能有记住的那一天。 周时棠看太阳快要下山了,与苏淮礼告别,她回到家,看到周明义和周时牧并排坐在家门口。 周时牧的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时棠快步走过去,放下背篓,“大哥,二哥,你们今天跟曾伯伯学得如何?” “学了背篓。”周明义看着周时棠放下的那个背篓,“这个背篓看起来挺简单,但编起来有点复杂。” 周时牧接过话,“而且不是一般的复杂,是非常复杂。” 周明义看了周时牧一眼,“二弟差点就被曾伯赶走了。” 周时牧出声:“大哥。” 周明义闭嘴了。 周时棠偷瞄周时牧,看到他手心手背有一些伤口,连忙过去拿起他的手,“二哥,你这伤是被那些竹子刺伤的?” 周时牧缩回手,“是我自己不小心。” “糖糖,跟你商量一件事。”周明义看不惯二弟那逞强的模样,想了想,干脆拿出大哥的气势,“二弟不是学手艺的好料子,他学削竹条都学了好久。” “曾师傅一边教一边骂他,我感觉曾师傅都想赶人了,但可能是碍于答应过你,就没有赶人。” “我都看到了,二弟的手被扎了好几次,我觉得吧,我们家有一个学这个手艺就可以了,二弟不用勉强自己去学那些对他来说很难的事情。” “我学起来容易一点,我学会之后你们想要编什么,你们都可以来找我。” 二弟是读书人,曾经所学的东西在岭南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他知道二弟想要重新学些东西,能在岭南这里生活下去。 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非要勉强自己,把自己弄得到处都是伤,学手艺有他一个就够了。 实在不行还可以想办法请别人帮忙做,不是什么东西都要亲历亲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