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探子來消息,太子中毒,今日想必是沒法來這里了。煙兒可傷心?” 程肆卿再次挑起蘇音的下巴。 明明知道她的眼睛看不見,但他就是習慣強迫她用那眸子對著他。 如此模樣的她,讓他特別想將她的茫然與純粹都給蹂碎。 蘇音的語氣不見一絲一毫的異樣,“有何可惜的?能陪在大人身邊久一點,那才是煙兒的希望。” 聽到他的話,程肆卿嗤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相信她的說辭。 或許是相信了,但又沒放在心上。 “戴上面紗,本官今日要見幾位客人,你陪在身側。” 他松開手,冷淡道。 …… 程肆卿是在程府設宴的,故而蘇音被老鴇一頓收拾之后,便以一頂轎子抬回了程府。 她被兩個丫鬟攙扶著到一張凳子上坐下。 雖看不見,但察覺到身邊的涼意,她便知道程肆卿就在旁邊,而且還用眼神打量她,仿佛她是一件物品。 阿難則是在旁邊給她說明情況。 “音音,你現在和程肆卿坐在屏風后面。他的客人都來了。” “有八個人,都是朝廷重臣,他膽子好大啊,將這些人都約到程府來,他是不打算隱藏自己謀反的心了嗎?” 聽著阿難的話,蘇音的嘴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譏諷弧度。 因為程肆卿手里握著“長生”的法子,所以皇帝將他視為唯一信任的人。 他說什么,皇帝都相信。 即使現在有人跑到皇帝面前說程肆卿要造反,被丹藥吃壞了腦子的皇帝也只會呵斥那人陷害忠臣,然后下令砍了他。 所以,程肆卿如此狂妄,旁人也無可奈何。 “這酒是千金釀吧,千金難求一壺,丞相大人竟讓我們給喝了,三生有幸啊。” 這個時候,一個諂媚的聲音傳來。 說話的是當朝少保,劉少保。 他是第一批主動投靠程肆卿的人,也是他最會巴結人。 剩下那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紛紛應和。 “不過幾杯酒,你們替本官辦了那么多事,這酒你們該喝。”程肆卿轉著酒杯,涼聲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