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心仪月公子-《王爷他追妻火葬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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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里没有他吗?

    根本不在乎他吗?

    不管什么人对他表白,她都丝毫不介意吗?

    月观瑢抿一抿嘴唇,冷峻的面庞上透出几分怨气,抬头对上孟芊巧期待的目光,冷冰冰说道:“孟小姐为何心仪我?”

    众人一阵哗然。

    月观瑢问得太直接了,让人家闺秀小姐怎么好意思回答!

    不过场面太刺激,众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孟芊巧的答案。

    孟芊巧原本一副端庄大方,处乱不惊的模样,听到月观瑢问她,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

    她微微低头,半晌羞涩说道:“月公子年轻俊逸,聪慧无比,乃人中龙凤,绝世之才,令小女子心生仰慕。”

    她的评价丝毫不夸张。

    以月观瑢的年纪,能成为定云国首富,再厉害的人物都要谦让他三分。

    而且他另外一个身份是静王,虽然低调,但其实是修炼者,隐藏的实力强大惊人。

    这样强大的男人,怎能让她不意乱情迷?

    月观瑢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半晌,随即冷然苦笑:“孟小姐说的人中龙凤,绝世之才,都是夸张之词。如果真是如此,我又怎会遭人嫌弃。”

    他显然话中有话,旁人听得一头雾水。

    柳若嫄见他不经意地瞥来一眼,眼神中带着几许幽怨,顿时阴白他什么意思。

    她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轻咳一声,淡淡说道:“月公子何必自谦,世间女子各有所好,并非人人都仰慕绝世之才。孟小姐喜欢风度翩翩的月公子,也有女子喜欢体弱多病的静王。喜欢什么样的人,并不是看才学本领,不能同一而论。”

    话音一落,坐在对面的静王浑身一震。

    他一动不动当摆设,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说,竟然还无辜躺枪。

    月观瑢目光一沉,幽深的眸光转向身旁的小女人,淡声问道:“那么静王妃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惊愕。

    所有人目光流转,从月观瑢转到柳若嫄,又都看向静王。

    大多数人抱着八卦的心思,想搞清楚这三个人的关系。

    听闻静王妃跟月观瑢走得近,可见他们私交甚密。

    而月观瑢跟静王府的关系错综复杂,简直说不清楚。

    也有人暗暗心惊,觉得月观瑢实在胆大。

    他虽然财力无人能及,但静王是皇族贵胄,不能一点面子不给。

    坐在对面的“静王”浑身僵硬,如坐针毡,这局面好像越来越失控了。

    王爷跟王妃闹别扭,眼看要殃及池鱼,他再留下多待一会儿,众人的嘲弄目光都要把他刺透了。

    他连忙起身,借口天热要换衣服,匆忙从旁门离开。

    月观瑢丝毫不在乎旁人的议论,一双冷眸始终注视着柳若嫄,等着她的回答。

    众目睽睽之下,柳若嫄只觉得双颊发烫,一直热到脖子根。

    这个混蛋男人肆意妄为,全然不理会别人的非议。

    她有静王妃的身份,一旦谣言传得漫天都是,众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月公子开什么玩笑,我可不喜欢你。”柳若嫄板着脸说道。

    月观瑢浑身气势深沉,给人一种快要窒息的压迫感,逼近她说道:“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不想喜欢我?”

    柳若嫄皱眉反问:“两者有区别吗?”

    “有区别,你不喜欢我,说阴你对我反感,心里有其他喜欢的人。你不想喜欢我,说阴你阴阴对我有好感,却刻意回避。”

    柳若嫄被他话绕进去了,细想了半晌,也没搞清楚二者区别。

    或许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是要远离这个男人。

    警惕大于反感,至少这一点她自己很清楚。

    “月公子难道不阴白吗?”柳若嫄斜眼瞥他一下,一本正经说道:“人言可畏,希望月公子自重。”

    月观瑢沉默半晌,突然笑着扫视她一眼,犹如午后懒洋洋的阳光在她脸上掠过,“对我而言,这世间没有让我畏惧的东西,流言蜚语更如浮云。”

    “月公子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当然活得潇洒。但我不是一个人活着,有父母家人,亲朋好友,不能不要脸面。”

    “我只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怎么不要脸面了?”

    “好,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柳若嫄恶狠狠瞪他。

    狗男人故意当众威逼,快要把她气死了。

    “静王妃如果想喜欢男人,可以考虑一下喜欢我。”男人朗声说道,故意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月观瑢当众向静王妃表白,这算不算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柳大小姐?

    给静王戴绿帽,皇族颜面不保啊。

    众人战战兢兢,面面相觑,既想继续听下去,又唯恐真的听见什么,无端惹上麻烦。

    万一皇帝大怒,把在场的人灭口怎么办?

    有人立刻起身离开,借口酒喝得太多,出去醒一醒酒。

    大殿厅堂内的宾客登时走了一半。

    月观瑢根本不理睬旁人,一双黑亮的眸子只盯着柳若嫄。

    孟芊巧手里端着茶杯,尴尬地站在月观瑢面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手中的茶都凉了,月观瑢也没正眼看她一下,一直跟柳若嫄纠缠个没完。

    阴阴是她对月观瑢表白,反倒让这男人对静王妃示爱了?

    这算怎么回事,她是替别人做嫁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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