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诡吹气儿-《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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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装作为难的说道:“笨头海儿,不土。”
笨头海儿说的是我本钱有限,不土则是说不喜欢他的漫天要价。
干巴老头听我这样说顿时有些急了,很显然他急于将白骨念珠出手。
“杵头子软,海开。”
干巴老头垂头丧气的说道。
杵头子软说的是急于用钱,海开则是干巴老头让我看着出价。
我见时机成熟,也没有过于压价而是晃了三根手指。
三千块钱,绝对比骨器的市场价高出一些。
“卷旗子,回头多点。”
干巴老头点点头说道,卷旗子说的是吃个亏,回头多点则是让我以后多照顾他的买卖。
我笑着点头从包里摸出三千块钱递过去,然后从干巴老头手里接过报纸包塞进包里。
干巴老头倒也利落数了数手里的票子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身消失在路口。
我也没敢在市场前做太多的停留,那时候世道乱,虽然我和干巴老头足够小心谨慎,但摸不准就有盯梢踩点的大盖帽或者是别有用心的小混混。
好在一路风平浪静回了四方斋,刚一进门我便迫不及待从包里取出白骨念珠,细细打量之下,一颗颗念珠灯光下珠圆玉润,显然有了不少年头。
望着念珠里氤氲起伏的阴气,我便心里一阵得意,这下可是捡了个大漏。
来回摩挲手里的白骨念珠,我能断定这并不是藏地的嘎巴拉人骨念珠,至于是什么东西的骨头我不是很吃准。
但反正是阴货我不怕砸手里,夜里弄了点酒菜和隔壁皮货铺子的老板张鱼摆了小桌。
张鱼是我在接手四方斋认识的兄弟,这老小子是东北人,一个赶过山憋过宝的猎人,后来大兴安岭禁猎,他才南下江城开间皮货铺子讨生活。
喝过酒闲聊一会儿我便回了四方斋,时近子时我又喝了个迷迷糊糊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就躺回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四周猛的冷了下来,就像是屋子里突然开了冷气,那股寒气直往我骨头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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