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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战无不胜的信心,什么为天皇陛下建功立业的理想和野心,在这种高密度、无死角的金属风暴中,都变成了绝望而痛苦的哀嚎。
整个空间都密布着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四周都是子弹钻入肉体带来的惨叫和闷哼声,还有鬼子军官们嘶吼着嗓子大叫分散隐蔽的命令声。
但问题是,旧关之所以在古代就能成为内长城的重要关隘,就在于“险要”两个字。
关口正好卡在井陉古道地势最高,道路最狭窄的地段,两边都是陡峭山体,你就是有再多的兵力也施展不开,只能沿着狭长陡峭的山路向上仰攻。
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且在张成的有意布置下,关口前300米的这一段山道四周任何能够隐藏身形的石头、土堆、植被,几乎都被工兵铲除一净,鬼子想要分散和隐蔽都难以做到,也许唯一能够遮挡他们粗短身躯的就只有自己人的尸体了。
于是,在警卫营如此密集火力的打击下,进攻的三百多鬼子一片片倒下,队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冲在前面的鬼子知道已经没了退路,反而挺着刺刀,嘴里发出绝望的嚎叫,向着守军阵地发起了玉碎冲锋。但在几十挺机枪喷射的密集子弹面前,一切挣扎拼命都变成了徒劳的惨叫。
而位于队列后部的日军看着前面血肉横飞的场景则是打起了退堂鼓,想着怎么能够安全撤退下去。
见势不妙的鲤登行一赶紧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同时让机枪阵地的十几挺重机枪对城关进行压制射击,企图掩护自己的手下撤回来。
只是,攻上去的时候容易,现在要想全须全尾的撤回来,可就有些难了。
就在这时,从开战至今都一炮未发的警卫营迫击炮连的9门82毫米迫击炮,也在此时发出了令鲤登行一胆寒的炮击声。
而且迫击炮的炮弹落点并不是鬼子进攻队形最密集的中部,而是在他们队列的后部。
9门迫击炮也不是同时一起开炮,而是3门一组依次开炮,你方唱罢我登场,将鬼子撤退的后路用炮弹给封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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