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05-《风问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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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厦假装看电视看得认真,只“嗯”了一声。

    他去了浴室,傅厦这才松了口气,电视里放着男女主在海浪中热吻,要是往常,傅厦看得津津有味,今天不知怎地,看了两眼竟然浑身燥热起来。

    她赶紧把台换了,又把空调调低两度,寻思着要不要在那个人洗完之前,回屋睡觉?

    不想就在这时,啪嗒一下,房中突然陷入了黑暗。

    又停电了。

    傅厦不知所措了一下。

    浴室里的人却在这时叫了她一声。

    “厦厦,停电我看不到了,你能把我的拖鞋拿过来吗?”

    傅厦连声说好,还说让他别动,“小心滑倒!”

    她摸索着过去,找到他的拖鞋递过去。

    反正到处是黑的,她也看不见什么,只是刚到了浴室门口,脚下陡然一个打滑。

    下一秒,她径直扑到了一个湿滑温热的胸膛上。

    她掌心按住了含有不明突起的肌理,柔软与手心相触的瞬间,傅厦汗毛炸了一下。

    她刚要从他胸前挣扎站起,腰间却有滚烫的掌心落了下来。

    男人突然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厦厦,谢谢你喜欢我。”

    傅厦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下一秒,她的唇被人轻轻堵了上来。

    傅厦心跳快了些,但这些天,也渐渐有些适应了,他有时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触,有时是甜汤匙缓慢搅动。

    但这一次,不知怎么,风格好像变了。

    他落在傅厦腰间的手扣紧起来,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脖颈和后脑,傅厦完全不能动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而甜汤匙不知何时变成了汹涌的浪潮,在她口中翻滚起来。

    可这浪潮却也不是总那般汹涌,他时而汹涌,时而停下来轻柔地安慰。

    浴室里水汽蒸腾,傅厦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在这一紧一柔之间,她浑身都软了下来,呼吸莫名急促了许多。

    男人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甚至有些粗粝。

    他在这时,开了口。

    “傅医生,检查一下吧。”

    “检查什么?”傅厦缺氧到脑子一团浆糊。

    他却低声一笑,“检查什么,傅医生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清楚什么?

    傅厦还没明白,却忽然被人横抱起来,径直向卧室大床而去。

    傅厦这下明白了,可人也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而他倾身压了过来。

    他身上还有水汽,随着他滚烫的体温不断蒸腾。

    傅厦完全不敢动弹了,身上一半软一半紧,简单的衣裳早已在浴室里洇湿,紧紧贴在身上。

    “可以吗?”他开了口,声音温柔如同羽毛。

    傅厦脑袋发晕,在羽毛的轻轻撩拨之下,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隔在两人之间的轻薄布缕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傅厦在自己调的很低的空调气温里,露出的肌肤敏感地在冷热之间交替。

    室内依然黑着,只有未被窗帘遮挡的玻璃窗外,有星光闪动。

    有人指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傅厦在那滑动中,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不行了,腰间软到仿佛是融化的雪糕。

    他轻轻笑了笑,俯身亲吻了她的脸颊…

    窗外夜风正盛,从窗边的细缝里吹进来,将窗帘吹到动开来。

    停电还没结束,到处漆黑一片,唯有窗外一轮明月,此刻清亮如许。

    月光皎洁,落在人间是细细碎碎的光亮,傅厦迷迷糊糊间想,那一定是因为天上有捣药的玉兔,不紧不慢地,将每一片月光磨到碎。

    傅厦如月光般碎成了沫,她问玉兔能不能快点。

    月光流转着,他将她湿粘在额角的细发挽在耳后,“不急。”

    傅厦:?

    这样下去快不行了,她禁不住放软了声音。

    “别磨蹭了快点吧。”

    她都这么说话了,料想这个人不会不同意。

    可他依然慢悠悠地又动作了两下。

    “那我们也快点结婚,好吗?”

    傅厦:???

    难怪他下午对她说不急着结婚的事,不置可否,合着在这儿等着她?

    “陈梵!”傅厦气得,努力吸了一口气叫了他。

    但玉兔却在这声里,将药细磨到了顶点。

    只一瞬,傅厦浑身颤了起来,努力吸得那口气也被遣散了。

    他轻轻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睫。

    “明天去领证,好吗?”

    傅厦闭了眼睛。

    “......好吧。”

    他笑了起来,笑得心满意足,不用傅厦再求他,也自觉不再继续慢吞吞研磨下去......

    窗外起了风,顺着窗边拉开的细缝吹了进来,将落地窗帘吹得轻飞曼舞。

    傅厦随着夜风如羽毛般飘荡。

    有一瞬,她仿佛回到了那年暑假的天台。

    骑摩托弹吉他的少年在风里问她。

    “我不扰民,能和民交个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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