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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这个包裹来路不明，凶手也知道李恒一定会坦然收下。

    “和李恒比较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有养花养草的爱好。”楚铭回答道。

    “那岂不是有很多人？”余子江无奈挠了挠头，抢先开了口。

    “的确……”楚铭回答。

    “不惯有多少人，麻烦你把他们的名字都写下来，这对我们办案有帮助。”陶林说罢，示意余子江将笔录本和圆珠笔直接递到了楚铭面前。

    楚铭点了点头，接过本子便开始挥动笔杆。他一边想一边写，不知不觉写了十几个人的名字。

    “李恒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的，所以人就多了些。”楚铭停下笔，又仰头思索一会儿，确认脑海里再找不出符合条件的人名，这才把笔录本还到了陶林的手上。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余子江点头。

    警方在公司的询问工作就到此结束，余子江和陶林答谢了楚铭，便坐着电梯下楼去了。

    两人上车离开，往警局的方向去。可余子江和陶林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进电梯之前，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也许这个地方，根本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和睦与平静。

    从公司回警局的路上，余子江的suv里——

    陶林把笔录本翻到写着十几个名字的那页，然后打开手机，举起笔在上头做起标记来。

    “你在干什么？”余子江用余光暼过去，看到陶林在几个名字后面打上了钩。

    “有的科技公司会用内部竞争提高自己出成果的效率，比如同一个研发项目，会让几个小组同时进行研发工作，最后谁的速度更快，谁就能获得奖金。”陶林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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