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已经命人拿他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他毕竟是宗亲,宗人府那边是要插手的,我已经据理力争了,你放心,我会尽量将人留在开封府衙的监牢之中。” “多谢大人。” “你也算是咱们开封府的自己人,受了欺负,为什么不寻求府里的帮助?是你认为凭开封府的能力敌不过赵王,还是你认为我不会因为你而甘愿去得罪赵王?” “这……小人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啊,实在是不敢,也不愿因小人的私事来劳烦府君。” 孙盛忠却似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的私事?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会惹到赵王的人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是替扬州蛟在受过吧,扬州蛟没有表示么?赵王已经当不成储君了,我可不信,将周辽两国都推上君主立宪这条匪夷所思的道路上去的扬州蛟会对一个注定和储君无关的亲王无可奈何。” “这……” “扬州蛟不出手,你也不找我来求助,死了二十多个兄弟,光挨打不还手,这可不是你的性子,大名鼎鼎的开封地下之王,什么时候吃斋念佛了?” “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和扬州蛟早有约定,这事儿他就算不自己出头也一定不会完全不管,是他给了你什么帮助,而你,却是自认为已经有了自己解决问题的手段,所以不想求助了么?” “府君……英明。” “果然啊,继扬州蛟之后,你也要乘风而起了么,你投奔扬州蛟是应该的,只是我自认跟你至少也是友人的关系,或者至少不应该是外人,就不能跟我说说么?” 窜天鼠哪里顶得住这般的怀柔牌,办报纸的这个事儿,又不真的是什么机秘,遂连忙将这个东西和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孙盛忠闻言也是极为诧异,道:“原来是舆论杀人,不,你是想挑起众怒,然后借民怨,再做一次扬州蛟去年在扬州所做之事啊。” “大人英明。”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谓的民,却是也包括军了,谁都知道,现在京城的两支禁军现在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甚至渐渐的,真的有牙兵自己在以国家的主人自居了,这报纸一出,却是一条真正直接去影响他们的渠道,而且恐怕,是立竿见影。”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窜天鼠:“这东西若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你,又是一个庞然大物了啊。” “不管将来小人走到哪一步,府君大人的恩情,小人永远没齿难忘。” “嗯,你的这个计划很好,然而眼下朝廷正值多事之秋,恐怕也经不起太大的风波了,完全的自下而上在本府看来也殊无必要,毕竟赵王已是人憎狗厌,所代表的无非是皇家的一层颜面,谁会真的帮他?不如将之稍作修改,让本府也参与其中,如何?” 这是强行要上来分一杯羹了。 这个事儿,不带他玩,窜天鼠自认也做得成,而且独立做成之后获得的名望和政治资本无疑会更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