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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输给了爱。”凌皓辰（墨璃）坦然地回答他。

    “是的，之前的惨败，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原因。”江宇锋点头，“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优势是你们系统拥有，而我们没有的——那就是该死的爱情。”

    他们是快穿杀手系统，只讲究目标和手段，擅长掠夺和毁灭，唯独不会爱人。

    “所以，这一次，你就学着去爱人，想试试看，用感情能不能攻略掉宁凝，或者说就算无法攻略她，也能破坏一下我们的感情，对不对？”凌皓辰洞悉一切。

    “是的，我想我现在，多少懂了一些爱情。”江宇锋承认，“这就是为什么我每次靠近宁凝，想要害她，却又控制不住地听从潜意识的支配，转头又去帮她的原因。”

    他在观察凌皓辰的表情，“我承认，爱情是一种伟大的力量，以至于到了最后，我竟然救了宁凝。但是，高雪璇的同谋里，也有我，你甚至可以说，高雪璇是我的棋子之一。”

    “我本来的打算，是冒充你，利用龙铃，攻略宁凝，拆散你们。

    我很想将你的爱人占为己有，好好研究。”

    江宇锋依然看不透凌皓辰的态度，“没想到，事态渐渐地就不受我控制，我一败涂地。

    宁凝太聪明太坚定，我根本骗不了她。连最后的苦肉计，她都无动于衷。”

    只是他没有想到，当高雪璇的硫酸对着宁凝泼过去时，他仅剩的意识就是，救她。

    爱情这玩意，果然有毒，会令人癫狂。

    “其实你依然不懂爱情。”凌皓辰的目光很深，和江宇锋针锋相对时，更加地莫测，“宁凝虽然心中有爱，但并不会为你的苦肉计而动摇。”

    关于这一点，江宇锋事先并没有计算到。

    作为主神，他看过无数个世界的剧情——有不少女主，就是因为男二的无悔付出和牺牲，因为愧疚，从而白白放弃了自己的爱人，将两人都折磨得体无完肤。

    所以他也如法炮制，以为宁凝也会就范，却没想到她完全不按套路走……

    “这是我第一次学着去爱人。”江宇锋并不颓然，“而且是我救了她。现在你是胜利方，本系统的剩余能量你都可以拿走，甚至包括源数据。我认输。”

    在掌心里幻化出一团光晕，是他仅剩的源数据，“你是胜利者，任凭处置。”

    只要凌皓辰拿走了他的源数据，他那破败的、仅剩他一个神魂微弱主神的系统，也将就此消亡，不复存在，包括他自己。

    凌皓辰沉吟了一会，伸出掌心，拒绝了那仅剩的源数据，却在江宇锋的手腕上，加持了一道蓝色光圈。

    “我暂时还不想毁灭你，这点源数据，你自己留着吧。”他说，“就当是我给你的答谢，为了宁凝。

    你应该庆幸，这一次你没有穷凶恶极地毁灭一切，不然，你和你的系统都会荡然无存。”

    是的，凌皓辰就是有这样的信心和底气。

    如果对方是光明正大的来挑战而不是暗算，他从来都不惧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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