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唯恐问出些他受不住的人。 事实上,无论是谁他都受不住。 可今日才得知,她竟是不止给一人送过,又是亲手画的扇子又是雕刻了名字的玉佩。 沈长空脸色更沉,整个人像被墨色浸染的一般低压压的,叫人见了都吓得要绕路而行。 那些东西,他都没有。 褚沅瑾什么都没给过他,除了一些哄着她开心的话。 可焉知她可曾也那般哄过别人。 至少在他出征辽东的这三年,褚沅瑾身边是从未缺过人的。褚沅瑾那般没心没肺,保不准她便是拿不知同多少人说过的话再来同他**…… “子钦?”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疑惑中带了丝微不可察的不耐,沈长空立时停下了脚步,却并未转过身去。 褚沅瑾绕到他面前,“你怎出来了?” 她蹙着眉头,见沈长空脸色不好,还当是出了什么事情,“到底怎么了?” 男人面色依旧阴沉,看着她的目光如炬,下颌线条绷得笔直。 褚沅瑾这会儿心情本就说不上多好,正为自己恐会害他断子绝孙的事而纠结不安,见他这副样子便有些失了耐性。 又是闷声不吭,他不说话她哪里能知道出了何事。 有些疲惫地看了他一眼便转了身。 她需要一个人待待,好好理一理,认真想一想。 然脚还未踏出去一步,便被人从身后揽住肩,狠狠扯进了宽阔的怀里。 只是这怀抱此时此刻并不温暖,反而冷得让人想躲。 褚沅瑾在他怀里,感受着这力道便知,他不知又在生哪门子的气。 且还气得不轻。 她闭了闭眼,长舒出一口气企图让情绪平静下来,抬手握住横在他身前的铁臂安抚性地轻拍了拍,而后逐渐右移,牵住了他冰冷的大掌。 却触到了一手黏腻。 褚沅瑾心里一惊,侧首望去,果然见他一手的血,正握拳在她肩头往上一公分的距离。 她松开手想要转过身去,沈长空却不许,他手臂坚硬如铁,力度极大,将她箍在身前便是半分也动不了。 “沈长空,”她叫他,语气严肃,“放开我。” 他垂下眼,“不放。” “你手怎么回事?你先放开我,我看看!”褚沅瑾有些急了,暗骂真是头一根筋的犟驴。 “不放。”沈长空重复道。 声音里是隐忍的颤意,褚沅瑾没听出来。 她吐出一口气,被他气得够呛,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