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番-《于春日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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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瞬间停在那不动了,身侧的男人开始不太开心地往她颈窝蹭。跟吸猫一般,高挺鼻骨埋在女孩沐浴后的橘子味发香里。

    她笑,伸手回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耳朵。

    外面天气很好,今年春日的最后一个晴天,风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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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榕提着一堆“父母们”交代的食物来公寓找陈溺时,恰好看见江辙在小区篮球场那。

    门口警卫请示过能不能让人进来,他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走。

    上午醒来后,江辙就在楼下打球。

    这边的楼盘大多都是明星或本地富豪购置空房,尽管是休息日的时间段,小区里也几乎没几个业主在,只剩大梧桐树上的蝉鸣有些聒噪。

    李家榕提来的东西很多,一部分是他父母那边送来的当地特产。

    另一部分是回了趟家,陈溺的爸妈喊他顺路带过来的。

    江辙拿过地上的矿泉水灌了几口,看他一眼:“你妈情况怎么样?”

    “手术挺成功,得再养一阵子时间。”李家榕问,“小九呢?”

    江辙冷了脸看他:“你管我老婆干嘛?”

    “不是,江工。”他哑然失笑,“我和你也没什么交情,不找陈溺还能找谁?”

    “谁也别找。”江辙对这个“过去式情敌”没什么好脸色,指指他身后那些包裹,“谢谢,东西放下可以走了。”

    李家榕舔了下唇:“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嘛,不请我进屋坐坐?”

    江辙:?

    江辙发现了,这人是故意想来膈应他的。

    拿起毛巾擦了擦打球出的汗,他撩了撩眉锋:“想进去坐?行啊。”

    李家榕觉得他笑得有点诡异,正迟疑着,蹲坐在大楼底下的绵绵突然冲了过来。

    绵绵在江辙这吃得越来越多,体型也比几个月前长大不少,配合那獠牙就让人联想起当初被咬烂的裤子。

    李家榕不逗他了,正色一转身:“告辞。”

    江辙及时踩住绵绵颈上那条狗链,把狗喊回来,揉揉它脖颈夸赞道:“功臣啊,乖孩子。”

    他边提着那一堆东西上楼,念了句:“不过你妈去哪了?”

    一大早出门,陈溺快到中午午饭时间才回家,打开门就闻见了厨房那的焦味。

    江大少爷看着无所不能,无坚不摧,但厨艺这方面怕是真没天赋,连最好煮的茄子都能被他煮得又硬又生。

    江辙从厨房出来,端了几盘试验品的菜,扬声喊了句:“你去哪儿了?”

    陈溺没答,低眼看见玄关鞋架边有个小机器人被棉棉追着跑。她皱眉看着自己的毛茸茸兔耳朵拖鞋,居然少了一只耳朵。

    “江辙,都说了你要把它拴起来!”她双手抱臂,没好气地抬脚告状,“这狗东西又咬坏我的鞋。”

    她不常说脏话,骂人时声线也平静轻软。

    江辙听得门儿清,脱了围裙丢桌上。半蹲下身,捂住了绵绵的狗耳朵:“咬坏我给你买,你别这么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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