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么,父皇是否要如之前一般,要在玉真观小住几日?”萧景珩的笑容在皇上看来,怎么都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模样,这让皇上忍不住更加恼羞成怒。 “难不成朕要做什么, 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小情人就在屋里,皇上为了面子努力维持尊严:“太子,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 “陛下自然是天下之君,”萧景珩笑得越发讽刺:“儿臣不敢忘。是儿臣多嘴了,皇祖母病重,武定侯新丧,今日又在武定侯葬礼上出了刺杀要案,朝中人心浮动,局势动荡不安,父皇作为一代明君怎可能在此时远离朝堂。想必父皇就算在玉真观为皇祖母祈福,心中也是惦念朝中政务的吧?那不如就让儿臣陪您为皇祖母祈福,再陪您一同回宫?” 皇上:…… 而萧景珩就像是没看见皇上愤怒又别扭的神色,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儿臣出发往玉真观之前,先去了一趟御书房。兵部尚书大人入宫来了,在集贤殿值房,等着父皇召见。恐怕还是为了西军归属。此事父皇也已经考虑了几日,不知是否已有决断?” “你确定要在此处与朕讨论这些?”皇上压着火气问道。 “父皇担心什么?”萧景珩微微一笑:“我家静儿担心诚王妃的安全,可是将半个东宫的侍卫都派来了玉真观。再没比此处更安全的去处了。父皇以为, 您多次来往于玉真观和宫中,为何陈皇后与朝臣们都一无所觉?毕竟您身边的周侍卫, 可是陈丞相的人,而前些日子刚升上来的李侍卫则早就被苏大学士收买,还有那个姓孙的,则效忠于皇祖母。不过孙侍卫您无需担心,毕竟皇祖母中风了,他便是往寿安宫递消息,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吗?” 皇上一语不发,瞪着萧景珩。他听懂了狗儿子这几句话背后的意思。 他的身边其实早就被太子掌控,太子对他周围的动向,甚至比他本人更加了如指掌。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然而可悲的是,这混账儿子赤裸裸的威胁他,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萧景珩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想要什么?”皇上怒瞪着萧景珩:“朕的这张龙椅吗?萧珩!你这是谋逆!” “父皇稍安勿躁,”萧景珩笑了:“儿臣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只要踏踏实实的做太子,总有一日能当皇上,儿臣谋逆做什么?那个位置可没那么有吸引力,儿臣一点都不急。” 萧景珩将这几句话说得真诚无比,皇上一开始不信,但他仔细想了想,他信不信还真是没啥区别。一个可悲的事实,这狗东西是他唯一的儿子,就算一身反骨,他也不能弄死他换个太子,毕竟没得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