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这是……” 一见江千越掏出的玉牌,周筠直接是瞪大了双眼。 “看来你是认识此物,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周筠一脸懵哔:“好……好办?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 那江某就跟你唠一唠嗑。” 江千越坐在一旁,“老周,你知道江某的身份么?” “以前不知晓,现在知晓了,您是玄武阁的人,而且职位很高……” “果然是云京来的人,仅凭一块玉牌就能看出这些。” 江千越掂量着手中玉牌,那是周铁面所赠之物,他以前只知道是一种身份象征。 除此之外,牌子质地各有不同,例如郭台洺持有的就是铁质令牌。 经过周筠这一解释,江千越心想玉质令牌果然等级高。 “既然知道,那你告诉我,江子元这是什么意思?” “这……” “老周,我知道你是江家的人,并非是那种受雇杀人的刺客。” “……” 原本犹豫的周筠,顿时诧异起来。 江千越当然不会告诉周筠,他之所以如此肯定,是源自对方手腕处那一块纹身。 那块纹身江承身上也有,所以他才如此笃定。 “暗杀玄武阁高层,是谁给你的胆子,或者说,江宏那只老猴子目无君上,想要谋反不成?” 江千越一出口,就是要扣上大大的帽子。 “不不不,你误会了,方才我已经说了,由于事先不知你是……” “够了!” 江千越一摆手,冷眼一瞥怒斥道,“难道江子元没有告知,你刺杀的对象就是他的四弟?” “什么? 你……你是……四公子?” 看着周筠诧异万分的样子,江千越冷哼道:“怎么,以为我在诓你?” “不不不,若你真是四公子,那当年小人还为你换过褯子呢!” 哐当! 江千越一个趔趄,险些人仰马翻。 噗嗤! 与此同时,澹台芸澜在旁抿嘴发笑,尤其是看到江千越尴尬懵哔的样子,就更是抑制不住自己了。 褯子,就是婴儿尿布。 江千越之所以懵哔,是因为他猜中周筠是江家内部人,却没有猜中两人还有这层渊源。 不过观周筠二十出头,要是自幼就是侯府仆人,那倒真是有这个可能性。 江千越尴尬一摆手:“既然你言之凿凿,那你一定记得江承智。” “江五叔,你……难道江承就是……” 听着周筠喃喃自语,江千越心说老爹还是隐瞒不少事情。 “那这就说得通了,当年就听家父私下说过,江五叔掳走了四公子,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在此地重逢。” 江千越冷笑一声:“是啊,没想到你会来杀我,这算是重逢么?” “四公子,小人该死!” 周筠面色通红,浑身开始颤栗,给人一种扭曲之感。 澹台芸澜见状,急忙提醒道:“越越,他要冲穴断筋!” “沃槽,玩这么大?” 江千越震惊的同时,急忙以娴熟手法取出封穴银针。 扑通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