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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对自己很有信心，杰森，但是知信我，我也是刚刚才体验到成为父母的心情，在父母眼中孩子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或者你觉得他很古板，可是他是因为爱你才不想看着你出错。”

    如果对他这样说的人是迪克，杰森半句都不会听进去，但莱蒂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场，让你无法对着她的眼睛说出任何伤害她的说话。

    最后杰森只是冷哼一声，一口气就将红茶喝光，彷佛这样就能发泄掉他的不岔。

    ——布鲁斯应该把杰森扔给莱蒂好好的教育一番，这样他应该就不会长歪了，迪克想。

    ……

    在安德鲁满三岁、摩根满两岁之后，莱蒂首次带他们来韦恩庄园玩。

    阿福宠这两个孩子宠得不行，每次都给他们做最喜欢的甜点，又会陪他们玩，而老管家一点都不觉得两兄弟麻烦，倒是有点乐在其中。

    迪克来到韦恩庄园的时候已经八岁了，杰森更大，十二岁，加上他们所经历的一切，早就没了孩子那份天真无邪，但安德鲁和摩根不一样，他们在充满爱的环境底下成长，即使是远比同龄人成熟的安德鲁都会不经意的展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很讨人喜欢。

    对安德鲁和摩根，就连布鲁斯都会流露出少见的温柔。

    被蝙蝠侠抱着的安德鲁神秘兮兮的凑在他耳边问：“教父教父，你喜欢我妈妈吗？我是说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布鲁斯：“……”这个问题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他立即扫了一眼正在跟莱蒂交谈却一直在偷偷地瞟着这边的迪克，识穿了他的小把戏。

    看来他的养子对这件事有很重的执着，不然也不会记挂这么多年，还让莱蒂的孩子来试探他的口风。

    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布鲁斯竟然没有逃避，目光停留在迪克对面的黑发美人身上，“喜欢过。”

    “那现在呢？”

    “安德鲁，你的妈妈是个十分出色的人，我很欣赏她。”他平淡的说，“但也仅是如此，我很满意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乐意见到她现在的生活。”

    蝙蝠侠是一个理性得可怕的人，从未不会被感情所束缚——至少不是爱情。

    他不会被一瞬即逝的感觉左右，亦不会去否认它，他承认自己对莱蒂西亚有过好感，时间已经久到记不清楚了，远远谈不上爱，也从来没有那种想跟她在一起的感觉。

    相比“爱情”，他觉得现在这种关系更实在和舒服，亦恰到好处。

    小男孩搂紧了布鲁斯的脖子，“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生爸爸，但我会跟爱daddy一样爱你。”

    布鲁斯有些意外的扬起了眉毛，“真的？你有这么爱我？”

    安德鲁的小脸纠结起来：“呃，至少有三分二？”

    布鲁斯失笑，眼里泛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我温柔。

    02

    又是一年圣诞节。

    dm的传统是每年圣诞节都会举办一个派对，但通常都不会在圣诞节当日办，因为那天一般都会用来陪伴家人，所以莱蒂会在假期里选一天大家都比较空闲的日子，在公司里办派对，模特儿、经纪人、员工都能参加。

    莱蒂永远都是收到最多礼物的人，今年亦不例外，她也给每人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公司内部的关系好得很。

    当然，其实内里的关系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和谐，在经纪公司这个充满竞争的地方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只不过有莱蒂在，大家都不会把矛盾放在桌面，因为每个人都很尊重她。

    “嘿，好久不见了！”

    卡莉一看见那个一个暗金色头发的英国女孩进来，便热情的给她一个拥抱。

    卡拉·迪瓦伊（caradelevingne）二话不说就在卡莉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个喜欢搞怪的女孩总是能够轻易的跟大家打成一片。

    卡拉的到来吸引了派对现场里众多的目光，她可是如今最红的模特之一，老佛爷的宠儿兼dm的其中一位台柱，在圈里的人缘也特别好，所以大家都上来跟她打招呼。

    跟熟和不熟的人都寒暄了一番后，终于空闲的卡拉立即问：“boss在哪里？”

    卡莉指出了一个方向，“在那边跟托妮她们一起呢，我们过去好了。”

    叫“boss”这个风气还是由卡拉带起来的，她总是喜欢开玩笑的叫莱蒂为“boss”，之后其他模特也学起来，这让莱蒂有种自己是黑手党老大，而她们就是她的手下的感觉。

    正在跟莱蒂有说有笑的坎蒂丝以余光瞟到向这边走来的两人，便提点道：“是卡莉和卡拉。”

    莱蒂刚回头，卡拉就搂了上来，她的视野被一张极具特色的中性脸孔占据。

    “卡拉！”莱蒂回抱卡拉，高兴的跟她交换了贴面吻，“天啊，我有两个多月没见你了吧？你的电影拍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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