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无声地笑了下。 恰巧,长鱼画扇也醒了,对上贺兰宜章清醒的眼眸,她坐起身,将被绑住的双手举到他的面前。 那模样,竟是难得的乖巧。 且初醒时的长鱼画扇是睡眼惺忪的,平时的防备与冷漠也随时减少。 她望着昨晚解了半天都没解开的绳索,挤出一抹笑来:“贺兰大夫,请问你能帮我解开吗?” 贺兰宜章注意到她手腕间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有过渗血的痕迹。 见状,他心里一软,帮她将绳索解了:“画扇姑娘,我好心收留你在此处,你便是如此回报我的吗?” 长鱼画扇认错极快:“抱歉。” 贺兰宜章唇角微扬:“……” 长鱼画扇:“但我还是会想办法把你带走。” 贺兰宜章替她解开绳索,下了床榻。 梳洗完,他端着药瓶出现,拉过长鱼画扇一只手,将透明的药膏倒在她手腕间的红痕上:“我这算不算是招惹了一个甩都甩不掉的麻烦?” 长鱼画扇:“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