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鱼画扇有留意到,那名少女在推搡时衣袖被风吹起露出的肌肤一片淤青,有些还是这几日新添的伤痕,都未结痂,并在刚刚的表演中裂开,渗出了血。 她问:“你叫什么?” 少女跪下,匍匐在地,不敢看她那双冷漠到没有情绪的眼睛,并本能地生出一股害怕。 若非眼前的人美得让人惊艳,还是会动的,会说话的,她都以为对方是没有气息的:“指柔。” 长鱼画扇转身上轿:“以后,便跟着我吧。” 指柔起身:“是。” 轿子离去。 人群中,免不了又是一番对长鱼画扇的议论。 而隐匿在人群里面的,还有不少常家的人,正监视着长鱼画扇的一举一动。 长鱼画扇坐在轿子里,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行动被人盯着。 她也不气。 从她活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清楚,依照常戚多疑的性格,哪怕她是个在长鱼家族无权无势没什么地位的人,常戚也不会对她放心。 回想起一具具倒在眼前的尸体,回想起长鱼恒临死前的话,长鱼画扇张开五指,嘴角勾起狠厉的弧度。 这只手,杀过长鱼渥,也杀过不少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