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戏精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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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悲切的看着白绮:“姐姐,你不用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擅自对师兄产生感情,作为女人,你怨我恨我我都能理解。”

    “我本来就不打算活了,只想临死之前得偿所愿,所以勾引胁迫师兄,师兄也是拗不过我,这才铸成大错。”

    “本想满足心愿后就去死,哪知我竟然还是完璧之身,姐姐你为何害我?为何害了我们所有人。”

    “好,到了现在,我知道你更是容不下我了,做妹妹的也不愿一生膈应你,我这就去死——”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江洛见状自然拼命阻拦。

    白绮和江淮两人抱着手臂,就差嗑瓜子了,这两人自顾自的也演得尽兴。

    不过说到底白语对江洛还真是真爱,江洛这仓促之间将大半责任甩到她身上,她竟然也照接不误,两人的默契,倒确实是原主拍马难及的。

    一开始成全人家这对真爱不就好了?

    拼命把白语拦了下来,白语跌在地上痛哭,江洛为难的看着白绮。

    咬了咬牙,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事已至此,师妹,你要相信我心里是敬你爱你的。”

    “可语师妹也是一片真心,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去死,你说对不对?”

    “白天岳父岳母还有余姨才殷切的送别我们,盼着孩子们从今完后幸福安康,我们总不能一晚上就闹出这等大事,让他们担心。”

    这是软的硬的都用上了,一边以白语的性命相挟,一边又戳着白绮的愧疚,一边还以父母长辈的名义施压。

    如果白绮真的是个注重名声的古代女子,为了白岩山庄的脸面,也不敢将事情闹大。

    于是江洛就看见白绮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白家只有三个孩子,昨日爹娘一口气送走两个,本就寂寞怅然,真要闹出大事,不是让长辈们为难吗?”

    江洛心中一喜,正要说话。

    便看见白绮拉过自己庶弟,两人牵着手,一脸羞涩道:“师兄能够理解就好了,以后咱们便达成共识,互不干涉。”

    白绮看着他,眼睛亮晶晶道:“对外面咱俩还是夫妻,但在家呢,咱们各论各的。”

    “你叫我弟妹,我也管你就妹夫。”

    江洛头皮一麻,只觉得一阵耳鸣,转头看庶弟,见江淮更是一脸喜意,眼神殷切的看着他,乐得都快找不着北,与白天拜堂时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天差地别,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这好弟弟,对白绮的感情分明已经不是单纯的姐弟之情了。

    于是他怒火中烧,鼻翼都在颤抖:“你,你们——”

    白绮握住他的手,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别激动,我懂你,不过是同时爱上两个人,你绝不是世界上第一个犯这种错误的人。”

    “就如同你放不下我妹妹一样,你弟弟对我一片痴心,我又岂是那等负心之人?”

    “师姐~~”一旁江淮整个人都快融化一般,他以为自己的心意终归只得自己藏在心里默默品味。

    不料师姐早已看出端倪,并且现在她直接承认也是喜欢自己的,这对于江淮来说,无异于今晚绽放的第二朵烟花。

    那浑身满溢的幸福感,差点闪瞎了江洛的眼睛。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绮,又看着江淮,只觉得浑身发抖,两个他自以为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双双打破他的认知,早已心有默契,这对于双重标准的江洛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便是白语,这会儿也看着大姐和江淮,眼神茫然。

    她,她虽然喜欢师兄,但在这件事暴露之前,也是满心期待姐姐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不可置信的。

    因为这样会让她产生终究赢了姐姐一筹的快感。

    但她听见了什么?姐姐说师兄并不是唯一犯下同时爱上两个人这种错的人,这女人怎么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仗着她和师兄的事,借机想将这混乱不伦的关系合理化了?

    便是江洛白语两人背着她偷情,也不会料到白绮的内心和想法居然是这么刺激,一时间了两人都觉得比起他们的偷情,果然这女人才更无耻。

    江洛都快气疯了,他手脚发软:“你,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江淮更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白绮,迫切想知道师姐何时对自己有意的。

    白绮一脸渣得冒烟的狗话:“本来我也只把淮师弟当自己亲弟弟看的,可你老是被妹妹缠着练剑,明明她三脚猫功夫,还非得让你指导,多数时候我只得跟淮师弟较量了。”

    “渐渐的淮师弟也长大了,长成了身量挺拔,富有安全感的男子汉,那师妹我也是个正常的怀春少女,淮师弟如此俊逸少年在前,每天朝夕相处,不动心我还是人吗?”

    “师兄,这都是你的错啊,若不是你时常疏漏,对我陪伴不足,我又岂会发现淮师弟的好?”

    “原本我也打算与师兄一样,默默将心事埋下,可偏偏出了这种差错,我,我和淮师弟拜过天地,已经是他的人了。”

    江淮感动得无以复加,抓住白绮的手:“师姐,我,我该死,竟没有早日发现你的心意,早知如此,便是让父亲责罚,不会让事情发展至此的。”

    “你给我松开!”江洛浑身发颤:“反了你了,这是你嫂子。”

    江淮不乐意了:“兄长,现在还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白绮也道:“就是,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你不能因为淮师弟的出身,便对他的真心大加呵斥。”

    又道:“哦对了,师兄你和妹妹现在也不必愧疚,更不用寻死觅活,不值当,你们看现在不是挺好吗?”

    “挺好?”江洛胸膛起伏。

    江淮点头道:“正是,就像师姐刚刚说的,我和白语现在也可以各论各的,我管她叫嫂子,她管我叫姐夫。”

    “而且兄长你知道我对白语毫无心意,不会对你产生威胁的,说起来还是兄长占便宜了呢。”

    江洛闻言,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白绮,又指了指江淮,然后两眼一翻,终于不堪刺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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