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有人要买秘方-《土匪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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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复杂。”温柳年与木青山对视一眼,将方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给他。

    “又和青虬有关?”赵越听完之后果真皱眉。

    “只是猜测,不过这当口要做行军粮,除了他也没别人。”温柳年道,“陆上作战还好,若是换成海战,如何做出能长久保存的粮食至关重要。”

    “青虬要与皇上打海战?”赵越道。

    “不仅是皇上,或许还有大明王。”温柳年道,“不过对方警惕性太高,不管是王城还是这潘家镇,只怕都不会轻易被我们找到。”

    “大人要留在此处审案吗?”木青山问。

    “若能留下最好,但王城内即将要有庆典,我怕是不能缺席。”温柳年道,“师爷可否帮我一个忙?”

    “自然。”木青山点头,“大人是想让我们留在这里?”

    “嗯。”温柳年道,“一来保护杨大富,二来也看看会不会有其余线索。待到王城内大典结束,我会第一时间赶回来。”

    “好。”木青山道,“大人尽管去便是,我们会一直留在这镇子里。”

    府衙大堂,杨大富由于过分伤心,已经哭得晕厥过去,潘泰命人暂时将他带下去休息,又替温柳年收拾了一间客房,尚云泽则是与木青山暂时住在了府衙对面的客栈。

    “又有这么多事情。”木青山叹气。

    “要留在这里?”尚云泽帮他倒了杯茶,“先前还心心念念,要去王城看热闹。”

    “都出命案了,自然是这里比较重要。”木青山道,“况且还与大明王有关,更加马虎不得。”

    “没关系。”尚云泽将他抱到怀中,“将来有的是机会。”

    “嗯。”木青山趴在他肩头,觉得挺安心。

    小二很快就送来了热水,浴桶不算大,只能装一个人。

    尚云泽抱着他放进去。

    “烫!”木青山全身都泛红。

    “烫一点才好。”尚云泽用帕子帮他擦身子,“手脚都冷冰冰的,半夜还踢我。”

    木青山嘻嘻笑。

    尚云泽道:“先前睡觉分明就挺老实。”怎么一成亲就开始滚来滚去。

    “不知道。”木青山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先前若是乱滚,会掉下床。”现在身边有了人,自然不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

    “歪理。”尚云泽将他裹出来擦干,“好了,去睡吧。”

    木青山抱着被子看他。

    “又要干坏事啊?”尚云泽凑近。

    “才不要。”木青山歪过头,脸一红。

    “当真不要?”尚云泽坐在床边,“再想一想呢,我也不贵,一次就一文大钱。”

    木青山笑出声:“一文大钱也没有。”

    “这样啊。”尚云泽低头亲一亲,“先欠着也无妨。”

    当真是……非常好说话。

    而在府衙之中,温柳年正躺在被窝中,看手背上的小虫子。

    两只小虫子。

    都被洗了澡熏了香,干净的不得了。

    “该睡觉了。”赵越道,“明日再玩。”

    温柳年将红甲狼装到红木匣中,然后端端正正摆在枕头上,又用手捂住,方才安心闭上眼睛。

    赵越一僵:“那我要睡在哪里?”

    温柳年道:“地板。”

    赵越:“……”

    红甲狼趴在红木匣中,和新的小伙伴一道欢欢喜喜蹭触须。

    高兴呐!

    第二天一早,温柳年便与赵越一道回了王城,留下尚云泽与木青山继续守着杨大富。

    楚渊已经回宫,正在御书房翻阅奏折,突然便听到说温柳年求见。

    四喜总管道:“温大人看上去风尘仆仆,应当是急事。”

    “宣。”楚渊放下手里的折子。

    “皇上。”温柳年推门进来,“臣回来了。”

    “是为了去潘家镇通传七绝王?”楚渊道,“四喜已将此事告知过朕,辛苦爱卿了。”

    “七绝王那头倒是没什么问题。”温柳年道,“但潘家镇却有事。”

    “哦?”楚渊道,“何事?”

    温柳年将杨大富夫妇之事大致说了一遍。

    “简直丧心病狂。”楚渊果然怒极。

    “明日七绝王会率部下进王城,大典首日,亦是当初许给那伙杂耍艺人的最后期限。”温柳年道,“不管大小,他们应当都有行动,而且看潘家镇的架势,此番只怕对方来者不在少数,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

    “朕何惧他们会行动。”楚渊冷笑,“就怕他们会一直如此缩头缩尾,连面都不敢露。”

    温柳年点头:“向统领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对方有意思风吹草动,就必然能一网打尽。”

    从皇宫里头出来,回家就闻到一股香气,温夫人正在厨房忙活,温如墨则是坐在小院中,问赵越潘家镇的一些事。

    “尸体?”温如墨手一抖。

    “是啊。”赵越叹气,“在河边发现的,好好一个妇人面目全非,歹人当真是丧尽天良。”

    温如墨冷静放下杯子:“的确是。”

    “爹爹!”温柳年猛然扑在他背上。

    “啊!”温如墨被吓了一跳。

    “啊唷。”温夫人在厨房也被吓得不轻,赶忙丢了勺子出来看究竟。

    “爹,你没事吧?”温柳年在他面前晃晃手。

    赵越也颇为担心。

    “老爷?”温夫人晃晃他。

    “没没没事。”温如墨脸色略白。

    “做什么了,把你爹吓成这样。”温夫人一边帮自家老爷顺气,一边不满埋怨儿子。

    “我什么都没干啊。”温柳年很是茫然,先前经常这样出其不意,爹爹分明就就很乐呵,小时候还会举高高。

    “无妨无妨。”温如墨连连摆手。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温柳年问。

    温如墨还未来得及制止,赵越便已经道:“潘家镇的,命案。”

    温如墨:“……”

    “怪不得。”温柳年道,“爹爹最怕这些,你以后莫要再说。”

    “咳!”温如墨使劲咳嗽。

    “伯父恕罪。”赵越识趣递台阶,“是我说的太过恐怖,惊到伯父了。”

    “真是,下回留意着些。”温夫人也跟着数落了两人几句,便扶着自家老爷回房歇着。温柳年小声问赵越:“真说得很恐怖啊?”

    “也不是。”赵越道,“就说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你便跑进来了。”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温柳年扯住他的耳朵。

    “是伯父自己要问。”赵越道,“不能说?”

    “也不是,但爹爹最怕就是听到人命案子。”温柳年道,“他胆子小,小时候爷爷又总拿鬼吓他。”

    赵越:“……”

    “总之下回别说了。”温柳年叮咛,“知不知道?”

    赵越立刻点头。

    一个怕虫一个怕命案,还当真是亲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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