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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如燕笑眯眯地答道：“属下在至翎大人麾下做事，三日前被调回来的。”

    “职业女性啊！可真好！”谢淑柔一脸羡慕的样子：“你是从小练武吗？武功是不是很高？”

    “属下七岁开始习武。但功夫水平如何，要看跟谁比。”如燕大大方方地笑道：“比寻常人自然是强，但比至翎大人还是差远了，属下可不敢随意在小姐面前吹牛。”

    “不知道你和红裳谁厉害呢！”谢淑柔笑道：“我的好朋友穆红裳你知道吗？她也是从小练武，比她哥哥弟弟都厉害呢！”

    “属下可不敢和红妆将军比。”如燕笑眯眯地答道：“月娘姐姐被王爷派去了北境，跟着红妆将军，属下都羡慕死了！”

    “王爷派了侍卫去跟着红裳吗？”谢淑柔有些惊喜地问道。

    “是。”如燕点点头：“属下也想去，跟至翎大人提过一次，但是至翎大人不同意。”

    “为什么？”谢淑柔好奇地问：“难道那个月娘比你的武功还高？”

    “这倒不是。”如燕摇摇头：“真若说起来，属下的武功比月娘姐姐好些。但至翎大人说，王爷是想找个能好好照顾红妆将军的人。月娘姐姐细心精明，所有杂事都能做得很好，针线好，厨艺也不错。不像属下，粗手粗脚的，泡个茶都难喝。”

    “原来如此。”谢淑柔忍不住要笑：“他可真操心。”

    如燕看了看谢淑柔，眼神古怪，但没多说什么。谢淑柔倒是主动笑着说了一句：“你不用这样看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王爷最喜欢的人，其实是我的小姐妹红裳。你也看到了，我和你们王爷就是单纯的假夫妻，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

    如燕并未对此发表意见，她规规矩矩地低下头：“是属下失礼了，还请谢小姐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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