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御河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病人总是喜欢找自己分享种种故事,那些故事有的沉重、有的感人、有的甚至违背了道德。 她从来都不去评价那些故事,也不去评价那些说故事的人,她只做一个医生应该做的事情,从这个层面上来看,她是个好的听众。 把白兔子送走了之后,御河又缩在了自己的实验室之中做研究。 在这个小地方有一点非常的好,她有非常多的时间来做研究,不像在中央帝国国立医院总是忙得四脚朝天。 “医生在吗?” 一个剃着光头,纹着纹身的彪形大汉极度粗鲁的喊着。 御河没有和别人发怒的习惯,只是温和的应了一句,“等一下。” 那个光头可没有这种好脾气,大呼小叫个不停,“医生,你在干什么医生!你快出来看病啊,还有没有一点医德啊!” 这等无礼的行为可着实是不让御河喜欢,走出来的时候那张脸是皱着的,“是哪里不舒服?” “我肩膀上那么大的伤口你看不见吗?你是瞎子吗?” 光头的右肩处有一条十厘米左右的伤口,是刀伤,看着挺吓人的,实际上并不是很严重。 “那个不严重,你稍微等一下,我帮你缝起来。” 这种类型的伤口在更大一点的医院是要上报的,也只有在这种小地方才没有人管。 “医生你搞快点,我这可疼了!” “我就不给你用麻药了,等会多少忍着点。” 御河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开始缝合,先是用酒精消毒。 酒精对于伤口产生刺激,疼的那个光头龇牙咧嘴,嚎叫不已。 其实理论上这种程度的伤口是可以打麻药的,但她就是想要让这个家伙更疼一点,谁让这个家伙是如此的没有礼貌。 很久以前她一位信佛的同事和她说过,“我们这些做医生的,其实应该有自己的脾气,毕竟我们救人是一种善行,不管最后救没救成,没有人可以来责备我们的。当然那些没有医德只认钱的家伙另说,那些家伙是配不上医生这个称号的,那些无礼之人啊,就不配得到救治,求人办事还颐指气使算什么道理,你说是吧,毕竟俗话说的好,我佛不渡憨批。” 那时的御河很是呆萌的问了一句,“这个俗话是谁说的?” “鲁迅说的。” “鲁迅是谁?” “鲁迅就是鲁迅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