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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满说：“这样的对战要多来两次。”

    威廉：“下次再搞逼真一点。”

    两人兴冲冲的一边写报告，一边商量下次的计划。

    江烈也很高兴，他比谁都高兴，晚上他和袁满去河边散步，话都比平常多。

    他说王浩以前是多厉害的侦察兵。

    他说齐磊从前是多优秀的狙击手。

    他能记得每个人曾经的优秀，也为每个人遗憾。

    他们没死在战场上，却要承受心理上的痛苦，这对他们何其不公。

    “谢谢你。”江烈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谢：“是你给了他们新生。”

    袁满也看着他的眼睛，这是她见过的，最干净的眼睛。

    好像没有被世俗的任何杂质染脏，干净的像天上的星辰，明亮，迷人。

    袁满感觉自己快要沉醉在这双眼睛里。

    她近来总做梦，梦到古墓里水下的那个，算不上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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